的手很冰凉,宋清晚忍不住打颤,又不敢把手抽回来,只能任由他摸着。
陆承颐似乎没摸到什么,脸色越发阴沉。
“戒,戒指我洗澡时摘下来了。”他一个表情,宋清晚就寒毛直竖,赶紧从口袋掏出戒指戴上,她指头细,戒指戴在中指才合适,“你看。”
幸好宋靖柔有把戒指也给她,不然怕是逃不过这一劫。
摸到那枚冰凉的金属物后,陆承颐的脸色才好看些,他将戒指往里推了推,用力抓着宋清晚的手,声音淡漠。
“宋靖语,你记住,好好当这个总长夫人,如果你想不开要跑,或者想死,宋家的全部人都会给你陪葬。”
宋清晚被他抓的生疼,眼泪都快出来了,却紧紧咬着唇瓣不敢出声。
陆承颐喝完汤就上楼了,他步伐沉稳,连楼梯在哪,台阶多宽都一清二楚,一点都不像一个瞎子,宋清晚虚脱一般的跌坐在椅子上。
佣人端上饭菜,她低头吃着,脑海里却想着一些事。
自从袁成死后,地方军阀一个接一个起来,战争不断。她知道现在的北洋军阀们为了拉拢势力,会让自己的儿子娶对自己有利的家族名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