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副官听的一愣一愣。
他忍不住扭头往后座看了两眼,说:“要不是宋家只有两个女儿,长得也不像,我还以为宋家还有其他女儿。”
其实赵副官第一次去宋家接人时,就感觉不对劲,这宋大小姐平时笑盈盈的,跟谁都有聊不完的话,现在话却很少,关键还越来越少女了。
真是匪夷所思!
“她这脾气,对外人还挺烈,看见我又成了小哭包。”陆承颐唇角微勾。
这宋靖语以前见着他时不知道多掐媚,恨不得跟所有人宣称她是总长夫人,也从来不会为别人考虑。
而现在的宋靖语,话少,有点小倔,还爱哭。
偏生还能哭得他的心软绵绵的。
“不管宋家想玩什么,随他们。”陆承颐头微微仰后,舒适的倚靠在座椅里,“只要她是宋家的女儿,不管假的真的,都无所谓。”
“是。”赵副官应着。
陆承颐话是这么说,不过想到之前搂过的那具娇软身体,下身像是有股邪火似的乱窜,瞬间有了感觉。
那女人身娇体软,摸起来舒服极了,就是胸小了一点。
宋清晚脸颊肿的厉害,她用鸡蛋敷了好半会儿,最后用厚厚的粉底才勉强遮住,刚换好买回来的旗袍,隐隐听到楼下传来声音。
老陈在门外说:“夫人,您好了吗,总长在屋外等着您,”
“好了。”宋清晚说,挑了镯子戴手腕上后,匆匆忙忙出了房间。
上车的时候,宋清晚看到坐在里面的陆承颐,军装外套随意敞开着,一手搭在椅背上,样子散漫,却依旧给人强烈的压迫感。
她规规矩矩的坐在门边,离他有些远。
“坐那么远干什么。”陆承颐冷哼,直接把人捞过来坐自己腿上,指尖无意从她被打的脸颊滑过。
宋清晚穿的开叉旗袍,被他抱到腿上后,旗袍就往上走,露出一双纤细的腿,想到前座还有人,她浑身绷紧,“总长,别,别这样。”
如果陆承颐真要做点什么,她能羞愧的咬舌自尽!
“给我捏捏肩。”陆承颐手摸到她的腿,估计知道她在忌惮什么,懒懒道:“你要是发现他们看了你,我把他们的眼睛都给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