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赵副官,你再好好的和总长说一说,如果沈家出事了,那么是对总长不利的,你明白吗?”
赵副官微微叹了口气。
虽然他讶异宋靖语对当下的政治状况看的一清二楚,甚至直戳要害。
只是她还是少了那种斡旋的心思。
这场战争,除了军力,财力,人心以外,最重要的是领导者的独立。
如果有了牵制,那么只能选择将这份牵制彻底摧毁。
上官家若是和沈家斗起来,对于总长来说,百利而无一害。
“夫人,我劝您一句,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提了,你不明白当下的局势,总长也有总长的难处,您继续闹下去,只会害了自己。”
“赵副官……”
“我言尽于此,您好自为之。”
他说完,转身上了楼。
陆承颐不管,这件事情还能怎么办?难道真的只能看着沈知烟嫁给那个禽兽?
想到这里,宋清晚脚下步子一跌,幸亏晚香扶的及时,她心疼不已,“夫人,不然我们还是先回锦园再从长计议吧,再闹下去,怕真的惹了总长生气。”
她握紧手帕,眼里透着坚定,“一定会有办法的,走,我们先回锦园。”
宋清晚一夜未合眼,一大早的又疲惫的赶去新月楼,身体根本就吃不消。
她眼前昏昏沉沉,脚下一虚,差点倒在了地上,好在她抓住了沙发,才得以站稳身体。
晚香看她额上冒出冷汗,脸色更是惨白的吓人,急得不行,“我还是扶您上楼去歇息吧,然后我去请个大夫过来看一下,这样怎么能行呢?”
“不用了,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行,我没事。”
晚香见她逞强,便只能朝老陈投去求救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