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他转过去的背影,神情有些怔怔的。
“夫人被欧阳偖的人挟持带走,总长独自赴约,我们赶到的时候,只看到地上留下的血迹,那血迹沿着到了山坡边……”
后面的话不必再说,就已经是可以断定了他们生死了。
晚香咬着唇,还是不死心,“也许,也许是欧阳偖的人把他们带走了,所以制造了这样的假象呢?”
“晚香。”一直一言不发的老陈突然开了口,只是那语气里的无力实在是让人觉得心酸。
“不必再多问了,如果是欧阳偖的人带走了总长他们,那么也总该是派人来送口信的,最起码他要做一些交易。”
老陈深深的望了一眼赵副官。
“既然赵副官现在来告诉我我们这件事情,一定是已经确定了。”
老陈跟在陆承颐身边也很久,一些事情他总是看的比较通透的,他年纪长一些,所以表面上看起来,还算平稳。
晚香没忍住,一下子哭出声来。
赵副官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们。
顿了顿,只能将眼下即将到来的困境告诉他们。
“他们的死亡消息,我们必须封锁,从今天起,一定会有四面八方的人登门探听总长的消息,你们无论如何,也一定要严守这个消息,我们要达成共同的口风,只需要死咬总长陪着夫人去别的地方看病这件事情就行了。”
晚香久久回不过神来,赵副官知道她听不进去,所以这些话他是对老陈说的。
“嗯,我明白。”
看着老陈已经显老的面庞,赵副官知道,此时对他们来说都如同天降噩耗。
他上前一步拍了拍老陈的肩膀,“南平是总长耗尽心血平复下来的,我们必须帮他守好他的每一寸土,这是对他最好的交代。”
“嗯。”
过了一会儿,一个丫鬟跑了进来,“陈叔,不好了,门口来了一批报社的记者,说是要见总长,要让他为前几天学校的暴动给一个解释。”
赵副官眉峰一凛,他担心的还是来了。
老陈和他对视了一眼,两人眼中有着同样的担忧。
他当下做了决定,“就说总长陪着夫人养病,不方便见任何人,然后吩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