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为了这一切，也付出了很多。”
袁书瑶淡淡一笑，将目光转向了他，“是啊，所以这样的暂时平和才显得如此的珍贵。”
“赵副官，承颐他……”她顿了下，继续问道，“他娶的那个女人如何？”
这样的问题，教赵副官如何回答？
他也只能笼统的回答，“不及您的十分之一，而且您应该最清楚，这些年来，总长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。”
越是这样的回答，却越让袁书瑶心里觉得不安，她笑了笑，便没再问什么。
宋清晚坐在花厅里等待着陆承颐。
这一等，就等到了后半夜。
听着军靴的声音，她立马坐直了身体，目光自然的朝门口看过去。
“怎么半夜坐在这里？”
陆承颐一大厅，便将自己的帽子摘下，另外一只手去解衣扣。
宋清晚抬眸去看他，“我想跟你谈一谈。”
他知道她要谈什么，从袁书瑶回来开始他心里就已经有了决定，他惊讶于自己先前心底簇生的想法，他居然想要留下这个孩子。
那个时候的他，一定是疯了。
除了书瑶，别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怀有他的骨肉。
“这个孩子，打了吧。”
他在她之前开了口，声音冷酷而又平静。
那样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，可是对于宋清晚来说，无疑是致命的打击。
她睁圆了眸子望着他，手指紧紧的绞在一起，手足冰凉下来。
沉默了一会儿，宋清晚道，“他也……”
可是话到喉咙处却哽住了，她强自压下心里翻涌的情绪，又等了一会儿她才将话语说完整，“他也是你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