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楚,他心揪的很紧,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抬起,僵硬了半响,又默默的放回了原处。
他没有任何的身份能做这样的举动。
“让你受苦了。”
宋清晚心思有些飘远,他的声音将她的心绪拉回来,她抿唇一笑,“没事。”
比这样残忍的经历她都有,所以认真说起来,这一次的经历并没有真的让她往心里去。
“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?”她进入主题。
“这个宅子现在已经是不太安全了,等到今天晚上陆承颐好一些,我们就立马转移,我晚上会出去一趟,联系车子,尽快回南平。”
“好,需要我做什么?”
陈正伯愣了愣,她的眼神跟第一次见到她时,一模一样,还是那样坚定,原本想着她刚经受这样的苦难,大概会需要时间平复。
没有想到,她能恢复的这么快。
陈正伯一笑,眼底展露温柔,“需要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照顾好自己,其他的事情交给我。”
宋清晚一怔,陈正伯现在的表现也越来越明显,他对她是她感受的那种情意还是……
错觉?
她觉得是自己想多了,毕竟陈正伯是知道的,她是一个有夫之妇的女人,怎会值得他倾心?
她勉强笑出来,只是她自己未曾发觉,这个笑有多僵硬。
赵副官一直守在陆承颐的门外。
晚些时候,宋清晚直接进去看望陆承颐,她进去时,他睡得很痛苦,面色越发的惨白。
宋清晚坐在床边,探手去摸他的额头,烫的惊人。
“怎么会发烧?”
她心里头急,忙帮他把被子盖好,准备起身去找人。
“我没事。”
男人的声音传来,她回头,陆承颐已经睁开了眸子,他的眸子有些浑浊,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,他讲话有些让人听不清楚。
“你在发烧,我现在去请医生来给你诊治,再这样下去,只怕是会熬不住。”
她说的认真,眼睛里的紧张十分明显。
尽管身体难受,可是陆承颐还是很乐意瞧见她为自己担心的模样。
他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