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药。”李巍沉默了好一阵,看着面前女子躲闪自己的眼神里满是恐惧,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从心底攀爬了上来。
他紧了紧手指。
“若是对他人不狠,他人便会对你狠。”李巍离开前留下这句话。
周轻言愣愣躺在床上。
此时大夫已经来给她诊过脉了,开了一些凝神安气的药,她脑子里还在想李巍说那句话时候的脸色。
沉闷的,带着某种隐晦的色彩,就好像……
就好像他曾经亲身经历过一样……
中午的狮子头被周轻言变成了酸菜肉沫面条,她实在是对肉有些阴影。
这股阴影到晚膳也没好。
她坐在灶台前添火,嘴巴没停:“煮熟后捞起来,刷锅,倒油,舀一勺糖,炒出颜色,再把肉倒下去快速翻炒上色……”
她在指挥阿福红烧肉做法,自己坐在灶台平复心里阴影。
“倒土豆翻炒,加水,水没过后放一勺盐,两勺酱油,再来半勺我做的辣椒酱……盖上盖子。”
阿福按照她的指示一一完成,“姐,好了!”
“行了,烧两盏茶,看水干了没,没干继续盖着烧,干了的话再加半瓢。”
阿福兴致冲冲,“得嘞,我记住了!”
周轻言早上大吐了一场,被吓到后午膳没吃多少,此刻肚子饿得咕噜叫,面前多了一个大肉饼。
她一抬头,对上了阿福讨好的笑:“我就知道你饿了,姐你吃这个吧,专门给你买的。”
周轻言闻到肉饼的香味习惯性的想要呕吐,又被她忍住了,肚子里的饥饿感和呕吐感交织,她整个人都快要不好。
最后还是接了过来,苦丧着脸恨恨咬了一口。
阿福坐在旁边,一张脸被灶洞里的火光映得通红。
“我听说李伯和他那弟弟被抓回来了。”
周轻言嚼吧嚼吧,点了点头。
“他们被关进柴房了你知道吧姐?”
周轻言又点了点头。
“那你知道李伯的五弟被公子下令切了一根——”
“唔哇!”
“周姐你怎么了?周姐你可别吓我啊,这饼有这么难吃吗?我特意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