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尤其是每次和程逸在一起之时,她这种内疚的心情更加浓郁。
程泽性格温和,对于文艺方面都兴趣十足,正如程佑所说绝对是属于文艺青年;而程逸或许是常年驰骋商界的缘故,在他的身上少了温润如玉的气质,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散发出的专属于强者的凛然霸气。
“程先生,你为什么每次都能猜中我的心事?”林夕为了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,于是只能找话题企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程佑唇角勾起一抹浅笑,“真要我说?”
程佑过意卖了个关子,林夕没有多想,于是点了点头,“说吧。”
程佑迟疑了数秒,终于开口道:“那个你嘛,说得好听一些是单纯,说得不好听嘛,算了不说你就知道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程佑的话还没有说完,林夕已经怒不可遏地抬起她的高跟鞋,然后在程佑锃亮的皮鞋上狠狠地踩了下去。程佑顿时痛得龇牙咧嘴。
前一刻他还为能够捉弄林夕而感到开心,可是现在他深刻地领悟到了一条真理,那就是女人绝对都是凶狠的动物,得罪不得。
一直看到程佑痛得眉毛皱在了一起,林夕才觉解气地扭头离开。
到了卫生间,林夕在镜子前深吸一口气,望了望镜中的自己,薄施粉黛,清雅之中带着一抹淡淡的忧郁,让人不由得联想起春日中那枝头犹带露珠的杏花,楚楚可怜,只是似乎缺少了怜惜她的人。
良久,林夕缓缓吐出一口气,唇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,忽然觉得自己竟然有些顾影自怜了。她从包里取出化妆品稍微补了下妆容,然后对着镜中的自己徐徐绽开一抹笑容。虽然现在有些烦恼总是让她感到烦躁不安,不过生活总要继续,她是目前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,躺在病床上的妈妈需要她,留学国外的林天也离不开她,所以她必须地坚强面对一切,绝对不能倒下去。
想到这里,林夕给了自己一个加油的动作。就在她不经意抬头间,林夕看到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到几乎毫无人色的面容,她顿时吓了一跳。刚转过身子,只感到鼻息间闻到一股奇特的异香,瞬间她只感到一阵头昏目眩,几乎来不及挣扎,林夕便倒在了地上沉沉睡去。
白景敏缓缓蹲下身子,伸手在林夕吹弹可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