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”
突然，赫北冥冷冷开口。
秦湛一怔，反应过来。
赫北冥问的，是今天凌晨突然要他查的事情。
“查过了。宋小姐生前，确实有同池先生一起见过顾思的父亲。据说，是有一项商业合作。”
“……”
赫北冥的眼色黯下，他将手中的文件阖上，随手丢到一侧。
莫名地，周围的气氛也跟着冷却下来。
秦湛觉得，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至极。
这是……又怎么了？
怎么最近的事情，都好像和顾思有关，就连宋小姐的事情，也扯上了……
“先生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赫北冥没有回答秦湛的问题。
半晌，才低声道：“买点药，给她送去。”
秦湛愣了下，片刻才反应过来，赫北冥说的是顾思。
“……是。”
刚刚还是一脸淡漠，怎么这会儿又开始关心了？
不过男人的心思一向难以捉摸，秦湛也见怪不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