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她当年的抛弃耿耿于怀,或者说,但凡有人遇上了,没有不耿耿于怀的,更何况是各方面都优绩高贵的严景致呢!
外面的医院里已经有一排医务人员在排队迎接他们了。聂袅袅刚一跳下车,便被这景象给惊呆了。
“哇严叔叔,他们在拍戏吗?”曾经聂声晓带他去现场看过一次电视剧拍摄,也是阵壮大的吓人,不过酷酷的他还是喜欢,所以这时候也格外兴奋。
然后他发现了站在最前面的韩遇之。
“咦,韩叔叔,怎么又是你。”
韩遇之赶紧伸出手来跟聂袅袅握手问好,他有种预感,跟这小太子搞好关系能把严景致给震得妥妥的,所以立马抱大腿了。
聂袅袅嬉笑着煞有其事地跟他握手,“韩叔叔,你也好你也好。”
韩遇之突然俯身过去在聂袅袅耳边说了悄悄话,聂袅袅听完看了一眼聂声晓,然后又看了一眼严景致,竟然红着脸主动拉着韩遇之跑了。
这家伙到底跟袅袅说了什么?严景致突然有种交友不慎的感觉。
一推人全都簇拥着把聂袅袅迎了进去,最后大门招牌下只站了严景致和聂声晓两个。
严景致站着没动,也没转身,但声音却很清晰地传进她耳朵里:“想道歉的话,趁现在。”说不定还能勉强原谅你。
尴尬和失而复得的第一步,往往需要有一个人迈出第一步,不然他们永远像贴在医院大门上的两个门神,大门一开一合几千几万次也不可能有交集。
聂声晓紧紧掐着自己的指甲,直接摇头,“我不觉得有需要道歉的地方。”
严景致一步步朝着她走来,带着些好笑地嘲讽,“不要又告诉我你不爱我或者袅袅是别人孩子那种乱七八糟的话,你都不知道多幼稚。”
“那么我们就说些不幼稚的,”聂声晓也轻笑了一声,“我道歉了又能怎样,你原谅我然后我们再次和和美美地在一起?再然后我再带着袅袅离开来伤害你一次?景致,你不会不知道你有个怎样的父亲,我一介平民斗不起,还是你实在有受虐待倾向?想让我再虐待一次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。”
严景致直接捏住她下巴的和鹳骨,“可以不说话吗?你不说话我还感觉你跟以前一样可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