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缺碘,你看,一尝就兴奋。
就像要把这缺失了七年的吻全部补回来似的,聂声晓差点窒息了好几次,又被他拉了回来。
前面的司机早就把车开到了目的地,然后非也似的跳下车便跑了,其速度一点都不亚于那些跳火车的,悲壮又勇敢。
“别了。”聂声晓用手在中间挡住他的脸,再亲,回去估计要去找韩遇之在嘴上缝几针了。
“pn1还是pn3?”严景致拉开她的手,没再轻举妄动,但仍然压着,把愉悦的表情全部给映入聂声晓眼睛里。
“3。”聂声晓说完还是捂住自己的脸,估计还真没有哪个女人做情儿做得这么兴奋并且理所当然的。
“果然跟我想得一样。”严景致在她手上亲了亲,然后眼神越来越炽热,直直地看到聂声晓眼底,他说:“晓晓,我想摸摸你肚子上的疤,听说生儿子的时候是剖腹产。”
他哪里是想摸疤,聂声晓抓住他的手,“谁告诉你剖腹产了,别乱找理由。”
“那不找理由了。”严景致直接摸。
这肌肤,他现在触到甚至有些发抖,带着些小心翼翼的,他觉得吃下那种失忆药这么多年来,就属今天最让人心动了。
司机先生蹲在小柱子旁边等了足足有一个小时,就在心想这总裁的耐力也太好的时候,看到他们从里面走了出来。
衣冠楚楚?嗯,可能是整理地比较快。
完全没有褶皱?嗯,总裁可能动作比较轻。
当做不认识地一前一后往医院走?司机擦了擦眼睛,他甚至开始怀疑总裁到底行不行啊……
今天是袅袅手术的前一天,护士正在给他做各种心理疏导讲讲小笑话的时候,看到聂声晓回来了。
“妈妈你刚刚去哪里了?护士姐姐讲的笑话可好笑了,我都快笑死了。”袅袅捧着肚子。
聂声晓脸上的红色还没完全散去,虽然说刚刚没做什么,但单纯被他挤着关在车子一个小时,她也无法保持平常颜色啊。
“哦我出去刚好遇上了一个朋友,顺便说了几句话。”聂声晓随意敷衍了几句。
“随便说个话能说这么久?谁呀谁呀?”
“……”聂声晓突然觉得这孩子不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