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景致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聂袅袅身边。当然是谣言,这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妻子生的长子,如果这也算私生子,那么太阳要直接从水里捞出来了。
当晚外面蹲守的记者仍然有,但确实减少了很多,因为相对于八卦爆料来说,特别是辰东总裁的八卦爆料,一个行善举的商人的关注度和报纸影响率要小太多。
同时,当晚为了避嫌,聂声晓回了家。
可严景致没想到的是,直到第二天手术前,她竟然都还没回来。
离手术还剩下两小时的时候,聂袅袅开始挂念妈妈根本无法静心,聂声晓昨天答应过他,天一亮就过来陪他,并说打打麻药、睡睡小觉,然后一觉醒来就能蹦蹦跳跳再也不晕倒了。
严景致也有点烦躁,派出去找的人回了第一拨消息:家里没人。
他更加焦躁不安,比聂袅袅更甚。
离手术剩下一个半小时的时候,聂袅袅脖子都快伸长了还是没看到聂声晓的身影,他拉着严景致,“严叔叔你觉得妈妈是不是嫌弃我终于不要我了?”
“她敢!”严景致也已经完全失了镇定,偏偏他也是今天手术台上的主角,没法动弹,还得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看着旁边不停让他们静下心来的韩遇之,严景致更加不安。
有几个记者似乎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不对劲,打听了护士问他们在等什么重要的人?
护士说就是那小孩的妈妈呀,还能等谁。
对比严景致那表情,再对比一下身份,有陌生男人会去随便担心人家妈妈的吗!有个目光尖锐的记者抬了抬眼镜,光亮一闪,他好像明白了什么……
离手术还剩下一个小时的时候,严景致和聂袅袅被推着准备进手术室打麻药了。
聂袅袅却是掉下了小男儿眼泪,“严叔叔,完蛋了,妈妈真的不要我了,我能不能哭唔。”
严景致看着门外,他觉得数到三再不出现,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下去了。
然而有句话叫怎么说来着?你想什么,她也想什么,最巧合的事情不过与此。
当聂声晓千方百计迈着沉重的脚步冲进病房的时候,严景致松了一口气,来不及质问她到底去哪里了,只是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,然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