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吓得旁边讨论的两个人顿时没说话。
他是个律师,职业习惯倾向于帮助那些弱势群体找回自己的权利,而现在他们讨论的女人,已经弱势到他无法坐着等的地步了。
迈着沉稳且大的步伐,严景深朝着前面倒下的女人走去。他因为近视视线尚有些模糊,但随着逐渐靠近,他可以看到女人娇小的身子,此刻在害怕地颤抖,还有你一头亚麻色的头发。
严景深的呼吸突然有些紊乱。
有人说,世界上最悲剧的事情是“恨不相逢未嫁时”。在严景深这里,世界上最悲剧的事情是“相逢卿已嫁,重逢我已娶。”
他拼命压抑住自己的情绪,迅速将聂声晓拉进怀里,站起来然后朝着自己的车跑去。
很慌张,因为心跳的有点超速了,很慌张,因为她竟然被喂安眠药倒在马路中间!
关上车门,严景深坐进驾驶位,左手握着方向盘,右手时不时地关照着聂声晓,他从来没觉得开车是这么吃力的事情,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,突然万分后悔今天没带上司机。
或许带上司机,他还能让她在他怀里靠得舒服些。
看着聂声晓缓缓睁开的眼睛,严景深立刻收拾好自己的眼神,再次变得波澜不惊,暗暗记住聂声晓发现是他时的那种惊讶和喜悦。
“大哥,你在怎么在这里!”聂声晓觉得这下有希望赶回医院去了,真不知道她如果不去,那一对父子进手术室之前的心理状态会有多么糟糕,要知道这直接影响了手术的成功率!
简直要命。
作为严景致的长兄,竟然被人叫做大哥严景深都已经习惯了,但在她这里就怎么也习惯不了,总觉得跟其他人完全没区别了,“被谁下的药?”
聂声晓被问得一愣,随后对他笑了笑,“能再次跟大哥见一面也是缘分,问这个干嘛,能送我去医院吗?”
严景深自然是先送她去医院的,而且还是离这最近的医院,他摸约记得严景致有个好友在那里工作。
“是我父亲?”
聂声晓被他的猜测吓一跳,片刻,被腿上的伤痛得一脸煞白,点了点头,“大哥的心思依然是最缜密的。”
严景深笑得无比讽刺,他觉得这个世界简直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