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腰间的肉掐了下去,却是一个没掐住,这才发现他好像又瘦了些。
医生看着这一对打情骂俏的,处理完立即走人。
“还头痛吗?”聂声晓扮演起了护士的角色。
“痛。”
“哪里痛?”
严景致就算只剩一只手了,还是能安稳地把她扯过来,现在没人,她也不该羞涩了,他笑笑,“严格来说,是痒,心痒。”说完便吻了过去。
聂声晓被迫坐在他腿上,顾忌他左臂上的伤,也不敢乱动,只能轻轻地抱着他脖子任由轻薄。
阳光暖暖地招进来,衬得聂声晓脸庞的轮廓也暖暖的,严景致跟着他闭上眼睛,她芬香甜美的味道一如从前。
这一辈子,都不容许有变了。
严景致不仅是个接吻高手,还格外贪恋接吻的美妙,他总说是聂声晓教他的,聂声晓否认他也不改口。以前聂声晓还在学校的时候,他们那个朋友圈里的朋友老爱拿他们开玩笑,动不动就打赌让他们当众亲热,严景致总能赌输然后拉着她吻一场。
现在想想,他必定是故意的。
严景致刚要偷袭她唇内的芳香,聂声晓却突然推开他,整张脸还处在绯红的状态,但是却刻意强迫自己清新的模样让严景致不由得皱眉了,“怎么了?”
“严景致,你儿子还在赵远方那里呢!”
严景致听完先是愤懑,然后转念一想却突然笑了。
“你还笑!”聂声晓拿开摸她唇的手指。
“看来我跟袅袅比还不至于输得一塌糊涂。”严景致伏在她肩头低低地笑着。
聂声晓囧了,这男人,竟然跟儿子比……
严景致牵着聂声晓从医院里走出来的时候,金贝娜一看聂声晓红扑扑的脸就明白了,这两人大概是又在人家的地盘上干了什么“见不得人”的事情,她望着聂声晓意味深长地笑了两声,迎了上去,“总裁,酒店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聂声晓被金贝娜看得不好意思,听到酒店两个字更加不着调了,扯着严景致的手,“你……”
严景致回头一看她就知道她想什么去了,不过想到也没什么不对,他们本来就是夫妻,他挑了挑眉,“你都想到那么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