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佳丽最近,全然不是暖妻形象了,每天都泛着春光,俨然变成了一个少女。
她正想着,电话那头的丁佳丽接通了,对她没有客气,只有公式化的回复,“什么事。”
说实话,丁佳丽最近对她这个经纪人是越来越冷淡了,大概是攀上了严景致,这日后的路线也想走豪门富太太型了,但经纪人还是在心里冷哼了一声,世界上最愚蠢的女人,就是让自己陷得比男人深。
轻者,伤心伤身,重者,万劫不复。
“这边有一个小姐,说是严先生的朋友,想请你……”黄莺话还没说完,便发现手里一空,手机竟然猛地就这样被聂声晓给夺走了。
她正愕然的时候,听到聂声晓快速对着那边说了一句:“丁小姐,我是聂声晓,你应该还记得吧?”语速有点快,生怕丁佳丽不给她这个说话的机会。
像这种急于在丁佳丽面前证明什么的,黄莺见过不少,情况莫过于两种,一种是她的粉丝,想要跟自己的偶像说上两句话引起注意,第二种是她的远方表亲或是很久不联系的朋友,过来抱大腿准备跟着她混点出息的。
可聂声晓怎么看都不属于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,黄莺很有兴趣地看着聂声晓拧着眉,那表情就仿佛要把电话那边的丁佳丽咬碎。
聂声晓等了很久,才听到那边的丁佳丽回了她一句,“哦……不是很记得。”一个“哦”字拖的很长,很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。
聂声晓咬了咬牙,也不管她是否真的不记得了,“我要见你,除了私事之外还有公事。”
“见我可是要排队的,这位小姐,你是谁,凭什么口气这么大?”
一句话问得聂声晓哑口无言,但她并不打算放弃,能忍常人所不能忍,那才是大丈夫,她现在要做自己的大丈夫,“你就不怕我突然跳进你们的生活里,搅得你现在的情趣一团糟?”
她就算现在不被严景致记得,但也还是有一些记者记得她的,从当时袅袅的手术开始,媒体便有意无意地在炒她和严景致的绯闻,现在她若真的跳出来,丁佳丽必然没有现在的安宁。
果然,丁佳丽在那边沉默了良久后道:“时间地点我定,到时候发给你。”
聂声晓留了联系方式后把手机还给经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