虑了。”
楚国夫人仍不依不饶:“大王既还记得我是夫人,那就应该跟我说一声,好歹我也是秦王府的女主人。”
赵廷美见房外人影幢幢,有婢女在窥探,也恐动静闹大了,下人们听了去议论,只得忍着气继续解释:“寿礼一事,我也是临时起意……”
“临时起意也该让我去置办,让个丫头给陈国夫人备寿礼,外人若是知晓,大王可想过我将如何自处?”楚国夫人恼恨交集,声音也不由地大了。
赵廷美黑着脸,猛地一掀被子,下床穿靴。
楚国夫人一愣,问:“你去哪里?”
赵廷美不答,头也不回地披衣而去。
楚国夫人一咬唇,盯着夫君远去的方向,满目幽怨愤恨。
一连数日,赵廷美或宿在偏阁,或留在书斋,早出晚归,有意不与楚国夫人相见。楚国夫人躲在在房中哭了两日,终于拭干泪痕,有了主意。
赵廷美散朝后回府,却见楚国夫人立于大门前迎接自己,刻意淡妆素衣,对赵廷美施礼恭迎,言语也分外柔顺。赵廷美知她是在放低身段以求和好,便也不再计较,两人恩爱如初。赵廷美不再对刘娥提糖蜜韵果一事,而楚国夫人也越发用心挑选给陈国夫人的寿礼,包括糖蜜韵果。
一日,赵廷美在园中练剑,内侍送来宫中御赐的茶饼,楚国夫人便提议就在园中品尝新茶,也算立承君恩。赵廷美同意,楚国夫人看看他身后的刘娥,再着意看小妍:“还不快去准备茶具。”
小妍答应,立即带人去取茶具茶器。
楚国夫人含笑看刘娥,对赵廷美道:“时常听大王夸刘娥,说她点茶技艺进步快,我这几个丫头,学了这么久,总是不成器。”
赵廷美笑道:“你身边那几个丫头,是笨了点。”
楚国夫人嗔道:“我的丫头不笨,只是这点茶技艺未经大王或大王身边人指点,才不成气候。”然后又一视刘娥,笑道,“大王不如让刘娥在这里教教那几个丫头,可好?”
赵廷美大笑:“有何不可?”随即唤过刘娥,嘱咐她待会儿点茶。
刘娥低首答应,但觉今日楚国夫人虽对自己笑脸盈盈,那目光神态却说不出地怪异。可既是秦王下令,也惟有遵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