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脑,转身直接离开酒店的房间。
将房间的门关上,再次举步走时,我禁不住微微的咬紧下唇。
一年了,我跟步承风这关系竟然也维持了一年。
仍记得两年前,渡过了那最黑暗的时期,从郭凯宇身边逃脱的我就好像一个疯子,好长的一段时间都只躲在酒吧里,将所有积蓄都花在那些酒里,每晚喝得烂醉,就像那样才能睡着,就像那样才能甘心。
每次醉得死去活来的,以那样的痛苦来折磨着自己,就像那样才对得起自己腹中惨死的孩子。
那样的生活,维持了整整半年,那短短的半年时间,过得生不如死的,过得痛不欲望,那半年时间过得比前面的二十一年还要漫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