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病房前,我迟凝了许久才伸手推门进入,看着满房的人,我站了一会,直至大家都看到我才举步进入。
“温小姐,你来了?”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向着我走过来,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凝重。
对他轻轻点了点头,我转头看向病床的那边,邝家的那两母女都围在床边坐着,她们也一起向我看过来,眼里都闪过卑视。
也许在这个时候,她们是最不想看见我的,特别是邝若琳的妈妈。
“他……没事吧!”轻声的,我对着那个穿着西装的律师问。
“医生说,大概是这会儿的事吧!现在脉搏很弱,医生说应该就是这一两个小时的事了吧!”那律师也转头看向床的那一边,一脸担忧的说。
我看着,举步上前,能看到温江东的身上插着许多的管子,跟过去那个威慑沉冷的男人差得太远太远,就好像一下子就老了半辈子,看起来都叫人不忍心。
也许如他说的,这就是报应吧!
可是他用了近三十年的荣华富贵来换这短短一个月的病痛,也算是值得了吧!
“你来做什么?我们这里不欢迎你,你看看你现在这表情,这是你爸爸,可是你看着他的确眼神都没有半点心疼,一脸的冷漠,你的心该有多冷,我不需要你到这里来,他在住院的这段时间你都没有来探看过他,现在就更不要来。”邝夫人站起来,愤怒的向我扑过来。
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,讽刺问:“爸爸?你竟然承认他是我的爸爸吗?可是谁不知道,这么些年来,一直以为不让温江东享受家庭乐的人是你,一直以来要让温江东不能跟自己亲生女儿相认或见面的人也是你。如果说他在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不来看他是我的不孝,那么你这个做太太的却要他这么多年来都抛弃糟康之妻,而且连亲生女儿也不管的女人,又该冠于怎样的罪名呢?”
“你少在这里说胡说八道,快走,我们这里不欢迎你,不要眼看他就要走了才妄想来这里争取什么。我们邝家所有的东西都不是你的,我们是不会让你分到分毫的。”邝若琳也站了起来,伸手欲要推开我。
可是站在一旁的那个律师走了过来,替我挡住了邝若琳的手,才说:“请邝小姐你不要激动,是温先生提前就跟我说好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