幽暗的地下洞窟中,杜济正双手合十的看着眼前的那晶莹剔透的玉色雕像,口中念念有词,似乎在颂着什么经文。

    下一刻,闭目的度济忽然睁开双目,似有所察的回头看去。

    他身后的洞窟上方,忽然有一滴滴血水掉落,撞击在地上,发出着“滴答”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师弟”

    度济口中缓缓说道,面上无悲无喜,只是眼角忽然有泪水落下。

    紧接着,度济大步朝着面前那阵法上走去,并单手往掌心一划,顿时便有一道裂痕浮现在其手心。

    虽说是裂痕,但裂痕上仅能看到里面有殷红的血液流淌,却并无一滴漏出,似乎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伤口封了起来。

    紧接着,度济将掌心放在了玉色神像的头顶,随后深吸一口气,其掌心中忽然流出血液,沿着神像的头顶朝着下方汩汩流淌而去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度济口中的经文声越来越越大,那从神像上流淌下来的血液竟然顺着地上的阵纹,不断的朝着四周扩散而去,很快便覆盖住了整个地面。

    一股无形的波动以玉色神像为中心开始不断的朝外扩散而去,并借助着地下的阵法流动到了清风县的各个角落。

    监察司内,那本是刻画在地下深处的阴阳大阵,被这波动掠过后,阵法上的符文顿时亮光明灭不定,开始以一个无序的规则一个个闪烁起来。

    一时间,整个清风县内都开始出现了莫名的气息。

    最先感受到的当属那些被煞气侵染的青鬃红尾马。

    他们在马厩中疯狂的嘶鸣着,双目本就赤红的它们此刻竟然流下了血泪,并开始疯狂的朝着面前的围栏冲撞而去。

    由特殊钢条加固的铁门没几下便被这些妖马撞得扭曲弯折,最后轰然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这些妖马顿时疯了一样冲出了马厩,撞翻了懵逼的马倌后直接冲到了院外的街道上。

    行人的惨叫声顿时此起彼伏。

    另一边,丁义盯着眼前度能的尸体又等了会,最后才有些无奈的将其扔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“算是长了一个教训。”

    丁义摇了摇头,随后又看了看厢房墙壁上被度能用心头血冲开的那个大洞,随后一脚踹开厢房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