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开。

    一个身穿白袍,体型身似葫芦的小门童探出个脑袋。

    他有着虎眼鹰喙,嘴角咧至耳根,尖锐的牙齿上带着血,脸上不带有任何情绪,冷冰冰的。

    “看吧,我就知道。”

    小箜摊了摊手。

    一开始是板着脸。

    然后翻白眼。

    之后问你干什么,一听见是来踢馆,就直接破空大骂。

    “我是来踢馆的,随心馆长在吗?”张舒直接明说。

    踢馆?

    听见这两个字,门童瞬间翻了翻白眼,他刚想开口骂人。

    但当他注意到张舒的模样时。

    他愣住了。

    过了好一会后,才犹犹豫豫地开口,

    “请问,您是张舒先生,对吗?”

    语气低微。

    很有礼貌。

    像是晚辈在询问长辈的身份。

    张舒懵了,这叫脾气不好?

    小箜也懵了,不是,傻逼门童的脾气什么时候这么好了!

    我以前来踢馆的时候,你可没有这么有礼貌!

    “呃,我是张舒。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!张舒先生你可算来了,我们馆长正在武馆内等着您呢。”

    “你先前来的时候也不提前说一声,你若是提前说,我肯定大老远就去迎您。”

    小门童弯腰说话的同时,一边把门完全为张舒打开。

    张舒都懵逼了。

    他感觉这家伙很有礼貌啊。

    没有小箜说的那么夸张。

    难道……人与人的体质是不同的?

    苦思无果,张舒起身进入了武馆内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。

    小箜跟随在张舒身后。

    但在张舒进入后,小门童立刻拦下了后方的小箜,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,馆长没有邀请你!”

    “要想喝茶,去茶馆;要想吃饭,去饭馆;要想喝水,转头三十米有自饮水;要想踢馆,麻烦你后退三十米左转,然后向前自走十万五千六百米,你会看见一条大河,麻烦跳下去直接把自己淹死。”

    小箜:“????”

    搞什么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