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未消,虽然陆小池崩溃地尖叫的那一幕已经过去两天了,可每次他只要回想起来,心里便回浮起一层钻心的疼,这种痛,不是因为她是女人他是男人的那种痛,而是一种,说不清楚的痛。
时倾城紧抿着唇,冷冷地道:“谢大少,容我提醒你一点,陆小池是我的女人,我的女人,不需要你操心!”
谢冬阳一拳就揍过去:“今天我不替小池揍死你我就不算小池的哥哥!!!”
话一出口,两个人都愣了愣,特别是谢冬阳更是惊讶无比,他完全想不透,自已为什么会冲口而出说自已是她的哥哥。
但拳已挥出,时倾城也已经接招了,两个男人在走廊里大打出手,每一拳每一脚都呼呼生风,两人你来我往地过了数十招,最后,同时收手。
时倾城揉了揉青肿的右脸,轻声说,“这一次,谢谢。”
谢冬阳抹了抹嘴角的血,松松垮垮地笑:“不需要你谢,小池跟我之间,才不需要说谢谢这么生分。”
谢冬阳明显是有挑衅,还一脸‘我跟你老婆之间真的很熟’的模样。
然而时倾城只是利落地抽身而去,连个轻蔑的眼神也吝于给他。
“切!什么玩意!”谢冬阳一拳砸到墙壁上,“时倾城你最好不要给小爷我抓到什么把柄,不然的话,小爷将你时家一锅端了!”
时倾城没有推开那扇门,他只是沉默地站在外头,倚着墙壁,无言地陪着她。
陆小池浑然不知时倾城就在外头,确定自已真的是安然无恙并且梁家不会追过来之后,她便嘤嘤嘤嘤地假哭着向悦悦撒娇,两人腻腻歪歪了一阵,陆小池才问起自已被救的经过。
“真不是我。我最多就是起了个通风报信的作用。”张悦悦客观地说,“是你们家七爷开着直升机过来的,梁家老宅差点被直升机推倒,梁树生几乎被打死。”
张悦悦说:“你们家七爷,很生气。”
原来是时倾城救了她!
陆小池沉默了下来。
张悦悦见状,也不好再说时倾城的‘丰功伟绩’,便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小池,你是不是还不能原谅他……”
“悦悦,如果有一天,谢冬阳那只种马把你送给别人的话,你会不会原谅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