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娇地冷哼:“你敢丢我就敢让医院不收治!”
时倾城的脸色黑沉黑沉的,甚是可怕。
闻之打着圆场:“七哥,这庸医既然能说出小池是触碰到了某种不明植物,可能他懂得治呢?要不我们先试一试?不行的话再回a城去?你看小池都难受成这样了……”
时倾城低头,看到陆小池的脖子上和下巴都已经爬了好几粒红点了,便狠瞪向那年轻的医生,冷声道:“还不快滚过来?!”
“啧啧啧啧,讲道理,要不是医者父母心,就你这态度小爷我还真心不想过去!”
年轻医生看看小池的舌头,瞳孔,再摸摸她的手心脚心,然后就刷刷地开药了:“去城北那间最古老的中药房把这些药抓回来,熬水给她喝,不要喝多,每隔两个小时喝一碗就可以了,还有,问那掌柜的弄些药草,算了我还是开个药方子吧,不然那死老头会乱来。”
男子写了两张药方,认真地拿给闻之,认真地叮嘱:“喏,这张抓的是喝的,这张抓的药草是用来煮开之后泡澡的,千万不要弄错啊,弄错的话这小姑娘就要毁容了啊!”
李菲菲按捺了一晚上,听说陆小池有可能被毁容,她终于忍不住乐了:“哈哈哈哈……恶人自有天收啊哈哈……”
陆小池猛地睁眼,目光如电地瞪过去:“马上滚!”
她从时倾城怀里坐直身子,作势要扑过去:“还是你也想像我现在这样?好呀,我成全你!”身子一动就往前扑去。
李菲菲花容失色地窜回自已的房间,呯的一声关上门,大气也不敢喘了。
年轻的医生多看了陆小池两眼,换来陆小池凌厉的回视,顿时觉得陆小池有趣,好玩,于是便作死地过去探她的额头,没想到还没碰到陆小池半分呢,人就被阿初拎着丢了出去,一路上都在喊叫着,实在是够吵闹的。
陆小池哭唧唧地到处求安慰,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让人又爱又怜,时倾城抱着她,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滴水,陈妃见状,连忙拉了悦悦和小棠出去,顺手还替他们送上了门。
房里只剩下陆小池跟时倾城两个了,时倾城再也忍受不住地倾头下去吻她,他的吻细细密密的,吻得她好舒服,可身上的那些红点开始发痒,她难受极了,眼泪又出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