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不然怎么会这么疼?”
时倾城眼底划过一抹忧色,陆小池见状,立即就吐了吐舌头,“好啦,我骗你的啦!不疼了,真的一点都不疼了!”
陆小池忍着头部的刺痛宽慰着时倾城,时倾城却沉默了下来。
“小池,你的头,真的不痛了吗?”时倾城声音温软极了,“不要逞强,在我身边,你不需要假装。”
陆小池于是呜呜地哭了几声,末了眼睛一抹,扁着嘴咒骂了几句,时倾城听着她这些并不算文雅的字眼,轻轻地勾起了唇,不管检查结果是怎样,这辈子他与她都不会分开,那是他们年少时候的诺言,彼此错失了这么多年,往后,他要紧握着她的手,一起往更好的未来走去。
陆小池在医院一住就是两天,一开始她只是觉得时倾城有些小题大作,她只是头疼而已,非要弄得她这么矫情地住院,并且一住就是两天,可是两天之后,她敏感地在时倾城的眼睛里,读到了某些令人担忧的意味。
她的头,怎么了?难道真的爆了血管活不长了?
想到这个可能性,陆小池忍不住想要仰天长啸几声,喊几声‘上天不公’了。
楚河又来了,拎着汤捧着饭菜,白净清秀的娃娃脸,此刻正带着笑容打趣着陆小池的妒妇样。
陆小池与他打了好一阵嘴炮,气氛正好之际,她突然出其不意地道:“我这脑袋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……”
“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你怕什么——呃”楚河接话接到一半才发现自已说了不应该说的话,“呃,那个,陆小姐啊你听我解释哇……”
陆小池的心却直直地沉了下去,她的头部果然有问题,一定是那天被时大迁的人围堵拦截的时候撞到了,那么,里面是真的爆了血管?她真的无药可救了吗?
“我的头到底怎么了?”陆小池问楚河,“你就是不告诉我,我也能找到人跟我说实话,是不是你亲口所说的我并不是很在意,但我这个人小气,记仇会记很久……”
楚河已是失言,不管他再说什么她都已经有了怀疑的,遂叹气道:“哎,我让爷回来跟你说吧。”说完就走了出去,顶着锅盖将时倾城推了进来,“呃,你们好好聊,有什么事都好好地谈啊不许打架哈……”
时倾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