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瞪他一眼,才转过头来抚着陆小池的头,轻轻地笑了出声:“楚河乱说的你也相信?”
“说吧,我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要住院?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出院?为什么连电视也不给我看?手机也不让我摸?”陆小池飞快地说,“时倾城,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!”
时倾城笑得更加轻松了:“瞎想什么?你就是撞到头而已,里头有一小块血块而已,小手术而已,哦,我觉得这根本就不能算得上是手术……”
“我脑子里有血块?一小块?一小块是有多小?拳头那么还是手指那么小?”
“指甲盖那么小。”时倾城轻松地回答,“明天手术,你就当是睡一觉就好了,什么也不要想,睡一觉醒来,头就不痛了。”
如果事情真有他说的那么轻松的话,他又何必瞒到现在才讲?
情况一定很糟糕吧?
陆小池顿时慌乱,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,万一手术失败了呢?万一手术成功但她就是因为这样那样的问题没能醒过来呢?她连遗言都还没写!
“不,不要手术!”她拒绝,“我现在就要出院,现在就出!”
她一激动,脑袋又更加的疼了,因此她更加坚信自已的情况不像时倾城说的那么轻松,想到这里,她要立即出院的愿望更加强烈了。
“我要出院!时倾城我要出院!我现在就要出院!”陆小池低吼着,强忍着头疼,她清醒着表达着自已的愿望,“时倾城,我会手术,但不是现在,我还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来得及做,我不能明天就手术,真的不能!”
时倾城无法对她说不,沉默了一会,时倾城答应了。
入院的第三天上午,本来安排的是做手术,但她现在的精神状况真的让人担忧,时倾城替她办了出院手术,当天便坐了专机回w城。
她回到了别墅之中。
张悦悦与小棠见到她们安然无恙地回来,高兴得哭成了狗,乔锦年则是上来就要揍时倾城,基于乔锦年对陆小池的‘不轨居心’,时倾城并没有对他手下留情,两个男人一进门就缠打在一起,将院前的花花草草糟蹋得不成样。
陆小池紧紧地抱着张悦悦,泪流满面,“悦悦,我差点就见不着你了!差点就见不着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