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怎么说你好呢?都什么时候了,火烧眉毛了,你就先别哭啦!”
刘媚听姚长青这样说自己,心里更伤心了,把电吹风交给姚长青,哽咽着说:“长青,你自己吹吧。”说着,转身扑到床上,嘤嘤地哭出声来。
姚长青是心乱如麻,吹干衣服也不是,去哄刘媚也不是,站在房间中间愣了好半天。掂量来掂量去,觉得还是先安慰刘媚是对的,连忙走到刘媚身边,温柔地说:“媚,今天是哥不好,哥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但这个时候,你也不希望把事情闹得不可收场吧!要是我跟你的事情曝光了,我这校长没得做,跟苗芊芊肯定离婚,你那个时候还希望跟一个一无所有的人在一起吗?媚,先帮哥把衣服烘干,哥一定会把你摆在和苗芊芊一样重要的位置上,快起来,听话。”
刘媚终于抹干了眼泪,把姚长青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烘干。衬衣烘干后,发现还有一些褶皱,刘媚又拿出熨斗,把衬衣给熨烫平整。当姚长青再一次把衣服穿好的时候,刘媚看了看,又笑了:“长青,你看看你穿上衬衣、扎好领带,还真是很帅啊!”姚长青想调节一下气氛说:“那是当然,男人四十一枝花嘛!”
刘媚妩媚地一笑,一下子又扑到姚长青的怀里,搂着姚长青不愿松手。姚长青也情不自禁地抚摩着刘媚的后背,说:“媚,今天对不起了,我得回家。后面我一定争赛多的时间和你在一起。”
看看手表,天!已经5点50了。姚长青心里急得像是着了火。推开刘媚,姚长青说:“来不及了,已经快6点了,我必须赶紧走了。”套上袜子,穿上皮鞋,在刘媚的额头吻了一下,拿起手包,就向门外走,留下了呆呆发愣的刘媚一个人站在房间的中间。随着“哐当”一声关门的声音,刘媚的眼泪又一次像断了线的珠子,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