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微笑致意,并没有说话。看来,还是不熟悉,甚至他们中的某些人可能觉得教育界委员层次太低吧。方圆虽然不敢确定,但有一种直觉。因为这几位主席副主席,在与企业管理界的委员碰杯时,方圆看到了他们个个都谈笑风生,好像原本都很熟悉似的――也难免啊,青联也需要有钱人的支持啊!
孙红军一直没有回来,罗达甘有些着急:“孙书记怎么还不回来?我们教育界也应该主动出击,去跟其他组的委员们多交流交流啊!现在不交流,以后交流就更困难了。”邬群逸说:“罗主任,如果你想去,也可以自己去嘛!”罗达甘说:“还是等孙书记回来比较好。不过,孙书记什么时候能回来啊?”说着,面露焦灼之色。顺义区教体局伍婷说:“罗主任,现在也是自由的。你有熟识的朋友,就可以交流交流吧!青联也没有什么纪律规定你不能单独去。”罗达甘说:“那我可就去了。一会儿孙书记回来,你们叫我一声。”
方圆看到申军情绪不高,低头侧身,对申军说:“申科,这一次秘书长的事情,我个人觉得您最合适,投票的时候我也投了您一票,可是,我也没有想到”申军笑了笑:“方圆,这不怪你。大家投票决定的嘛,你就好好干吧。我没有事。”方圆说:“申科,我敬您。后面教育组单独活动时,我会向委员提出,我不做这秘书长,让您来做。”申军与方圆碰了杯,说:“不用了。恐怕呀,你来做这秘书长,也不是你能决定的。”嘿,申军好像看清了什么背后的东西似的,说这话时,语气里带了几分沧桑,仰头把杯中喝下。方圆连忙也把杯中酒喝了。
教育组的委员都相对比较沉默,孙书记在,大家觉得拘束;孙书记不在,大家好像也没有太多的话要交流。方圆看着心里有些着急。正不知道怎么办呢,只见几个解放军、几个警察,还有武警,向这一边走来。为首的正是青联常委、滨海市警备区参谋长卜论军。他举着满满一杯酒,对着全桌说:“我们军警组的委员来给教育组的委员们敬酒!我要说的是,我们部队可有不少好酗啊!中尉、上尉、少校,很多酗子都很不错的。我敬这一杯酒,就是真诚地希望,军警组能与教育组多搞活动,可以以青联的名义,也可以以军民联欢的形式,我都欢迎。需要出车我可以派车,需要场地我提供场地,联谊活动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