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家三口就去雁荡山?”宋思思说:“我哪里也不去。”
一家人回到了家里。宋思思径直上了四楼,回到自己的房间,再也没有出来。宋大成说:“都怪你,说什么话也不动动脑子。怎么样,伤着女儿了吧?”朱蕊说:“这怎么能怪我?要是当初你不把桌子掀了,说不定思思跟方圆就能成。你把桌子都掀了,那还不把方圆给吓跑了?”宋大成说:“我哪里能想得到,方圆会表现出这样的发展潜力?其实,思思当初如果坚决地要嫁给方圆,我虽然不怎么愿意,但也会同意。但方圆似乎并没有看好咱家思思啊!”朱蕊说:“你怎么知道没有看好?你看看咱女儿,每一次与方圆在一起的时候,都眉开眼笑;每一次送方圆回来都像丢了魂似的。现在方圆已经娶了老婆,但思思对方圆的心思显然没有断,而方圆在这样的情况下肯定不能与思思有更深层的交往,你说思思心里怎么能不难过?大成,每一次看到女儿这个样子,我的心都像是刀割一样难受。大成,你就不想想办法吗?”宋大成说:“其实比方圆优秀的青年人不是没有,但咱家思思就是蛤蟆眼看绿豆,对了眼了。你看看咱的公司里,喜欢思思的有多少人?没有一个连,也得有两个排,有一些年轻人已经成为公司的骨干,但你说思思怎么就对不上眼呢?”朱蕊说:“是啊!真有几个不错的酗子,你说思思怎么就看不上呢?”宋大成说:“是啊!这些酗子,也能够独当一面,而且能壮大咱的公司,在这一点上,比方圆要好很多。方圆怎么说,也是干教育的,与咱的公司扯不上边,要是动员他离开学校,恐怕他也不能同意。”
夫妻两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。过了好久,朱蕊说:“大成,看到女儿不开心,我就难过。我曾经想给女儿天下最好的东西,但在情感这个方面,我们没有办法替代。大成,你就想想办法,先让女儿今天能开开心心的,好不好?”宋大成说:“我有什么办法?方圆今天肯定要陪他老婆,肯定不会出来陪思思。话又说回来了,咱的女儿要模样有模样,有家世有家世,做这个第三者,恐怕也不太好吧!咱用得着吗?”朱蕊说:“是啊!”两个人坐在客厅里,四目相对,束手无策。
宋思思躺在,想的正是方圆。情感这东西真地很奇怪,明明知道方圆是结了婚的人,可是怎么就忘不掉他呢?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