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明天开始,全体老师都跟着学生一直做操。不锻炼身体也是不行的。不过,要想有好成绩,总是要拼一拼的,不拼是出不了成绩的。我已经说过了,如果今年中考成绩好,我们暑假就去峨眉山、九寨沟、卧龙走一走,放松放松嘛!现在这个阶段,累一点也是难免的。”
来到了停车区,姚长青看了看董梅,又看了看方圆,想到自己今天晚上要去刘媚那里,如果再送董梅,恐怕就太晚了,就说:“方圆,你送送董校长吧。”方圆说:“好。”
中华骏捷行驶在前往董梅家的路上。车里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。不知道什么原因,似乎没有找到合适的话题。终于,方圆打破了沉默:“梅姐,现在你过得好吗?”
一句话,勾起了董梅对与方圆相处的日子的无限留恋。在延平,或许还有一些被动的成分,但那一次在董梅家,后来又一次在平民旅馆,每一次都让董梅感受到了方圆年轻的力量,感受到被抚爱的幸福。现在,这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。怎么说现在的丈夫孟轲洋呢?他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,一个很有家庭责任感的人,一个在外面多晚回来也不必担心他与别的女人有染。但没有的婚姻是残缺的婚姻,是不圆满的婚姻。董梅曾经想过再一次离婚,但孟轲洋的父母对自己实在太好了,孟轲洋的儿子现在也非常地依恋自己,自己的女儿珍珍也很依恋新爷爷孟轲洋,孟轲洋除了没有性能力之外,别的方面缺点也确实很少。现在,方圆说出这样的话,让董梅的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的滋味,泪水悄然滑落。
董梅哭了。透过反光镜,方圆看到了董梅的眼泪,心里一惊,连忙把车靠在路边停下。“梅姐,你怎么了?是孟科长对你不好吗?”董梅轻轻地抽噎:“没有,老孟他对我很好。”方圆有些迷惑不解:“梅姐,那你怎么会流泪?”董梅低头不语。方圆抽出纸巾,递给董梅。董梅擦拭着眼泪,终于抬起头来,侧脸凝视方圆:“方圆,你还能记得在延平的那两天吗?你还记得在那个旅馆里我们相爱的情景吗?”
董梅的话一下子打开了方圆记忆的闸门。方圆说:“梅姐,怎么不记得呢?梅姐,我从内心深处尊重你,你是一个好姐姐,是一个好女人,我也从内心深处经常地祝福你,希望你未来的一生都美满幸福。”董梅忍不住了,身子侧歪,头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