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比较强的副校长老师而已,看这拍摄技巧,显然是专业人士所为。这一定是一个阴谋,一个针对曹冠廷的不折不扣的阴谋,当然,也不能完全说是阴谋,毕竟曹冠廷的罪证确凿,这是不容回避的。从这个角度看,这显然是想彻底搞死曹冠廷啊!当然,搞死曹冠廷无所谓,曹冠廷在东州教育的舞台上不过是一只小蚂蚁;但如果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耍阴谋,而且是明目张胆地耍阴谋,那这个人其心可诛,而且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需要永远打入死牢冷宫,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和进步。
虽然翟新文的内心已经是波涛汹涌,但神色除了阴郁之外,外人是很难看出翟新文的内心世界。翟新文说:“红军,你怎么看这件事?”孙红军说:“曹冠廷有生活作风问题,很显然,已经不适合继续担任副校长了。刘明就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,被免除并开除公职的;现在,曹冠廷也有这样的问题,如果按照范例处分的原则,曹冠廷至少应该免职,如果有必要,也要开除公职。”
这显然不是翟新文想听的话。免职这是必须的,现在的问题是:谁是拍录像的人?谁又是拍录像的幕后主使?如果东州教育系统内有这么一个人,那自己这个局长的位子显然也不安稳啊!毕竟自己也不干净,与副局长孔丽丽,与那个已经被提拔到东州市实验幼儿园园长岗位的彭茹之间,也是有着通奸的关系。对方都是有夫之妇,自己也是有妇之夫。如果在神不知、鬼不觉的情况下,也被人拍了录像,奶奶的,什么前途命运?什么想当副市长,都成了空话。翟新文能够想像得到,那个时候,一直潜伏的政敌们一定会跳出来,痛打落水狗,做些落井下石的勾当。翟新文说:“红军,处分的问题,你先拿出个初步意见来。我问问你,你觉得是谁最有可能是偷拍或安排偷拍的人?”孙红军说:“局长,这不好猜啊!他知道我是纪委书记,也知道东州教育局的地址,连邮编都没有写错,我怀疑是一个很熟悉东州教育的人。”翟新文点点头:“说得对。”孙红军说:“为什么他把这个光盘寄给我,而不是寄给局长您?显然另有目的。难道他与我更熟悉,还是因为我的职务?”翟新文说:“有道理。”孙红军说:“我想到一个人,不敢说。”翟新文有一点临战前的那种兴奋:“说出来无妨。”孙红军说:“刘明。”翟新文一下子又恢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