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的电话,窦部长说他要来给教育系统最后的决赛演出当评委,王书记说想在12号来观看节目,当一名观众,问我是否欢迎。邓市长,您说我敢说不欢迎吗?”
邓云聪站了起来:“呵,意思还不小哩。”翟新文说:“我是宋市长和邓市长一手培养起来的,这样的情况如果不跟您汇报,新文就太不是东西了。邓市长,请您指示,教育局该怎样做?”
邓云聪说:“这件事,我已经清楚了。新文,你能在关键时刻站稳立场,并及时通报重要的信息,我和宋市长都会看在眼里的。回去吧,工作该怎么照常做就怎么照常做,等我给你电话。”翟新文说:“谢谢邓市长,我随时恭候邓市长的指示。”
翟新文从邓云聪办公室里出来,就觉得心里亮堂多了。看来邓云聪是真不知道这件事的复杂,但今天自己这么一汇报,邓云聪沉纲掣十年,自然已是心知肚明。后面的棋该怎么下,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掌控的,自己就是一个马前卒,一切要听“党”指挥。罢,既然上了这条船,那么船好船坏,认命吧!想到这一层,翟新文的心反而是放松了许多,走出市政府大楼的时候,看到天上有厚厚的云,似乎要掩住太阳,但太阳还是顽强地从云后探出脑袋,并放射出灿烂的光芒。翟新文感慨:太阳和云的斗争,终归要以太阳的胜利为结束,现在,谁是太阳,谁是厚云,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邓云聪在翟新文走后,立刻抄起电话,给宋云生拨去只有少数几个人才掌握的手机号码。平常,宋云生办公室的电话是有秘书接的,宋云生的手机也是放在秘书手里,但宋云生还另外有一个手机,这个手机号码并不对外公开。邓云聪是极少数知道这个手机号码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