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了。今天他出来,虽然没有揭穿我们,但我想他已经什么都了解了。这是我女婿一贯的作风,明人不做暗事。”少妇说:“你女婿有这么厉害吗?”孔子田说:“我刚刚担任常务副校长,就是我的女婿找来了三位企业家,帮我打开了局面。后续再进来的企业家,虽然与方圆没有关系,但我女婿抛的三块砖,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。”少妇也感叹:“怪不得,他28岁就能当东州5中的校长。”孔子田说:“是啊!我女婿出来与我们见面,他已经出招了。现在我很被动,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,不知道该怎么接招啊!”少妇说:“不管怎么样,不能让他回家说这件事啊!”孔子田长叹一声:“是啊!如果他说了,我的家完了,我的名声完了,我的事业和前途完了。”少妇很着急:“是啊!那你给你女婿打个电话吧,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他。”孔子田说:“如果我真地打了这么电话,那我的颜面就彻底丢尽了,以后在我的女婿面前,我永远都是理亏者,永远都抬不起头来,我将再也没有长者的尊严了。”少妇说:“是面子重要,还是前途重要?当然是后者!子田,快打这个电话吧!”
孔子田犹豫半天,终于拿起手机,准备给方圆打电话。手机就在这时,提示来了一条短信。方圆在短信中写道:“爸:如果被东州大学的人看到;如果被妈妈、双华和其他亲戚看到;如果被认识您的人看到后果同样不堪设想。隔柱有人。带阿姨在公开诚露面,有失爸的英明。”
孔子田长叹一声:“电话不用打了,小方不会跟家里人说今天看到的。”少妇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孔子田说:“你看看他的短信吧。”少妇拿过手机,看看方圆的短信,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:“是啊,你的女婿不会跟别人说起今天的这件事了。不过,他真是好心啊,我看提醒的这三条,都是在关心你啊!”孔子田又长叹一口气,苦笑道:“是啊,小方提醒的这三条,都提醒得非常对。小麻啊,以后再也不能和你出现在公共诚了。这实在是太危险了,太危险了!”少妇把头埋在孔子田的怀里,内疚地说:“子田,这一回确实是我不好,是我太任性了。以后,在我正式成为你的妻子之前,我不会再要求你陪我出来逛街了。”
孔子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没有说话。他轻轻地抚摸着少妇柔滑飘逸的秀发,许多的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