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如同天籁之声,带给人无限的美的享受;她指导学生如何欣赏音乐,在讨论中不但教会了学生,更让台下坐着的领导也受益匪浅:原来可以这样来听音乐;她引领学生学新歌,在欢快的旋律里,学生们的音乐素养与审美素养同步成长!当廖如莲上完这节音乐课时,所有的人都意犹未尽;当廖如莲完成了课堂教学任务,喊了一声下课时,有心人忽然发现,廖如莲的课跟方圆的课比起来,高下立见,根本不是一个档次。如果说方圆的课可以算作是东州5中的优质课,那么廖如莲的这节课,简直就可以讲至少具备了清江省的水平。
最兴奋的人是那红。她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,跑上了主席台,给了自己的“学生”一个深深的拥抱,忘情地说:“小廖,你上得太棒了,给我争了光,给东州5中露了脸!你如果今天没上好,那咱今天的两节课可就算是丢尽了东州5中的脸面。”廖如莲忘记了关闭挂在衣领上的无线小麦克,那红的话清晰地通过音响系统,回荡在阶梯教室的每一个角落。
这是表扬还是批评?翟新文转过头,淡淡地问方圆:“这位廖如莲老师的课,是不是那红指导的?”方圆心里很难受,虽然此刻对那红很反感,但依然君子般坦荡:“是的,局长。”翟新文不再说话。毕全力看了方圆一眼:“方圆,下面是不是辩论赛?”方圆说:“是的,毕市长。”毕全力说:“还需要搬桌子,摆桌椅,方圆,我们到外面走走。”
方圆跟着毕全力走出阶梯教室。陈永健、翟新文落后几步,却是无话可说。几位教育局的副职,跟在后面,没有人说话。机关里谨言慎行的特色,在这一刻也展现无遗。东州5中的几位副职,则忙着指挥老师们、学生们把不相干的桌椅搬走。邱正轩走到那红面前,低声说:“那校长,拜托,不要乱讲话。”那红也意识到刚才的话有些伤害了方圆的自尊心,但嘴依然硬:“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嘛。”邱正轩说:“即便是讲实话,也要分诚。今天,毕市长、陈秘书长、翟局长等市里的领导都在,我们该随便说话吗?”那红说:“我也没想到,廖如莲的麦克风没有关闭。”邱正轩有些恼火:“算了,算了。”再也不理睬那红,忙着指挥搬桌椅去了。那红嘟囔道:“连说个话都不让说,幸亏你不是校长。”
在操场上,毕全力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