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,也就更加不可能。毕竟,政绩是确保进步的第一要素,要干出政绩,必须在东州大学范围内有更多的人支持我。通过去年的产学研合作,一大批中层的院长、系主任都投入了我的怀抱,在党委成员中,现在已经有超过一半的成员至少不会反对我;在副校长中,基本上都不会站到我的对立面。有些人即便是想阻拦我做一些利国利民利东州大学的事情,又怎么能阻拦得住?当然,光有学校的朋友也是不够的,还必须有更广泛的朋友,像宋云生、盛治仁、邓云聪,这都可算成是我的朋友。而省里面,柳军是最重要最直接的朋友,虽然提拔正厅最终要由省委常委会来决定,但侍育厅的意见,屈必通副省长的意见,都很重要。上面的支持者越多,后面的事情越好办。这就是‘众人拾柴火焰高’的奥妙所在。”
方圆说:“爸的布局宏大而精巧,我觉得爸离着正厅已经不远了。”孔子田说:“主要是我的副厅年限太短,看来主持工作至少还需要一年吧。没有关系,只要我不犯原则性的错误,就是想不让我晋升正厅,都几乎不可能了。”
孔子田看起来拥有很大的自信。孔双华说:“爸,如果你现在已经犯了原则性的错误呢?”孔子田说:“歇你说什么呢?”孔双华说:“其实我们全家人都知道,你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,否则也不会天天不回家。这难道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吗?如果有人用这个话题来攻击你,怎么办?”
原本和谐的家庭气氛顿时发生了转变。孔子田和蔼的笑容不见了,脸色变得很难看。方圆也是大吃一惊,在自己用心揣摩岳父指导的好思路、好办法的时候,孔双华忽然提出这样一个让人尴尬的话题,简直就是横空出世。难道孔双华就是这样一个在大家意想不到的时候善于给大家制造“惊奇”的人吗?
方圆不动声色,因为自己也面临着这样的问题,更何况,父女之间的任何争执,自己作为外人,都不好参与进来。
孔子田的脸色阴晴不定。好一会儿,孔子田似乎想通了什么问题,坦然道:“歇,无论事情朝着哪个方向发展,你终归是我的女儿,睿睿终归是我的孙儿,我终归是你的爸爸,这个不会改变。”孔双华说:“这个我知道。爸是爱我的,否则也不会这样苦口婆心指导方圆。可是爸你想过没有,你这样做对我妈很不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