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躺在沙发上。
“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赵一笙说了这么一句,也不管陆时亦有没有听到,走进卧室,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。
早知道那位胡先生要走,她就不过来了。
第二天一早,赵一笙新来的时候,陆时亦已经离开了,桌上有他留下的字条和一张通行证卡。
“三天后有一场润田国际召开的内部酒会。”
也就是说,她还有机会拍到那位胡先生?
赵一笙高兴的不得了,连忙收拾东西准备走,可突然觉得胃里空空的很恶心,趴在马桶边吐了半天,但只是干呕,什么都没吐出来。
开车离开酒店的时候,她脸色很苍白。
前台员工见她离开,拨通了陆时亦的电话,“陆先生,那位女士已经离开了。”
陆时亦浅淡的嗯了一声,挂断了电话,陆母正坐在他对面吃早餐,看到他的表情,问了句,“谁啊?以宁吗?”
一提起唐以宁,陆母的嘴角总是上扬的,陆时亦不由得想起陆母对赵一笙的严厉,声音沉了沉,“不是。”
“你啊,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以宁回来的事呢?我也就不会去找那个赵一笙了。以宁离开之后,你有多难过,妈一直都看在眼里,现在她回来了,你们想什么时候结婚都可以。”
“我们目前没有那个计划。”陆时亦平静回答着,脸上没什么表情。
餐厅走廊里,唐以宁穿着白色连衣裙,嘴角的笑容逐渐消失,她没想到陆时亦居然会这么说。
难怪他一直都没有碰过她,是没有结婚的打算吗?
那又为什么跟赵一笙睡了半年!该不会,他真的想娶赵一笙?
唐以宁回国之前就想过,不管陆时亦身边有什么样的女人,她都不介意,而且一定会把陆时亦抢回来。
但现在绕了一大圈,缠着他的居然是赵一笙那块狗皮膏药,真让人恶心。
唐以宁重新笑着走进去,坐到了陆时亦身边,“伯母,饭菜还合口味吗?”
“嗯,我吃的很开心,要是你们俩每天都能陪着我,我就更开心了。”陆母笑盈盈的拉住了唐以宁的手,怎么看怎么喜欢这个未来的儿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