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座椅。
男人摇摇头，回头看一眼十里香园的大牌子道：“我记错了，这里的房子我已经卖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住哪？”
“来特公寓。”
“那你这不是绕路了吗？让本不富裕的钱包雪上加霜？”
男人苦苦一笑：“没事，就当回来看看了，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。”
重新上车。
目的地来特公寓。
二十分钟后，公寓楼下，男人挥手告别：“谢谢小师傅，你说的我都记住了，我会落实的。”
“去吧，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张阳挥了挥手。
正要离开，公寓里出来一个壮男，踉踉跄跄便到了张阳车前，一身的酒气隔老远都闻到了。
啪！
啪！
啪！
……
醉酒男用力拍了拍车门。
“出租车是吧！”
“开门！”
面对男人的粗鲁，张阳还算克制的降下车窗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这是网约车，只接受线上下单，另外我现在下班了。”
“下班？谁让你下班的？我允许你下班了吗？马上把车门打开。”男人黑着脸继续拍打车门。
诶？
这还来劲了？
喝点马尿飘成鬼了？
张阳也不惯着，这种货色总要有人教他做人。
“你谁啊？我下班还需要你允许了？最后警告你一次，马上走，趁我还没发火。”
“草！”
男人出口成脏。
“你他妈一个司机跟我装什么装？下班了是吧？”
男人说着打开钱包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地上一扔。
“再说一遍，下班了没有？”
张阳没回答，双手插兜，继续看戏。
“不够是吧？”男人说着又抽出两张甩在地上，“大声说，下班了没有？”
看着地上四百块钱，张阳直接给了个特写。
“你他妈的，四百块钱你在这装什么大款？几个菜啊？喝成这样？”
“草！”
男人直接抽出一沓钱。
“嫌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