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请少爷允准此人面陈长策。”
就在此时,陈婴走入房间开口禀报。
“嗯?陈伯?”
柳白闻言微微一怔,十分‘顺手’就将汤药放下了。
“快让他进来吧!”
也不知道当真是‘求贤若渴’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柳白连忙起身,批了一件长袍便要相迎。
“柳公,先喝了药较好。”
“开门寒风透入,怕柳公病复。”
陈平虽是看不见,但是那空的汤碗和满的汤碗放下的声音还是能听出来的。
此话说出,柳白瞬间面色一苦,而后无可奈何,捏着鼻子将汤药一口气灌了下去。
他现在都有点分不清陈平到底是谋士还是管家了,怎么事情能管的这么细?
“吱丫!”
大门打开,只见萧何面露无奈之色,背上有个老人。
赫然是方才走入庭院之后,这老者抱怨自己来的时候太匆忙,被风雪冻了脚,走不动,硬要萧何背负。
“老先生辛苦了,请!”
柳白微微一怔,面上倒没有说什么,只是顺手这么一引,让这老者落座。
随后陈婴将门掩上,就怕风雪寒气再入,伤了柳白的身子。
“久闻老先生大名,不知老先生贵姓?”
老者落座,柳白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开口问道。
此话问出,老者哑然失笑:“天下人皆言,我大秦左丞年龄尚轻,但工于谋国。”
“除此之外,想法天马行空。”
“今日一见,果然名不虚传,陈老头那糟心玩意儿能如此在意柳相,倒是一件怪事儿了。”
柳白眉宇微微一挑。
这老者对陈伯如此随意‘诋毁’的称呼,很明显相熟。
便是给陈伯一个面子,也要礼遇。
“方才陈婴入内,说老先生欲言长策。”
“白虽不才,亦有心听教一二,还请老先生赐教!”
柳白肃然拱手,端的一副有礼貌的好样子。
“不急,老夫那卷书册可在?”
老者抚了抚长须,没有报名字,反而问起了书册。
“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