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到这里,看似只是说些家常小事,但二人该说的大事,何尝不是一并‘说’了?
没有拒绝嬴彻的好意,已经说明很多事情了。
“行了,好好养伤。”
“军功战报已经呈上去了。放心,撞死营玄甲军,自你开始,皆有上报,不存在隐去士卒姓名的事情。”
“他们是咱们大秦的英雄,军功方面不会吝啬。”
“撞死营重建,英布也已经在接手了,这老实汉子也是个厉害人,便是你以后的偏将了。”
嬴彻起身,似是宽慰了两句。
之前无论说什么,即便是公子彻的示好,韩信都是从容应对。
反倒是这一番话,让韩信瞬间动容。
兄弟们军功报上去了。
有当朝公子亲自上报,他们的家人该会得到最大的抚恤吧。
嬴彻也没再说,只是径直朝着营帐之外走去。
天边勾月高悬,如同兵刃吴钩。
“男儿何不带吴钩,收复草原十三州?”
“老师,合着您平素之中没事儿写诗,早早就想着匈奴草原了啊?”
“不过布局在一个初入军营的小士卒身上,还真打碎了整片棋局。”
“这份棋力学生学不会啊!”
嬴彻无奈叹气,愈发觉得自己的那位老师恐怖。
谁能想到,自家老师对于草原的布局,居然是将胜机放在韩信这么一个没有背景,一人入军伍的小卒身上?
更要命的是,整个棋局,还真就被韩信给破开了!
“大秦棋圣,老师您这自封的名号好多人笑,但学生是当真服了。”
嬴彻背着手,漫步走开。
不知何时,这位大秦六公子,竟是也喜欢在军营里面多走动一番,仿佛看着大秦的将士们,心中就多了三分安稳一般。
“阿嚏!”
“萧何,别动!本相可没有借着打喷嚏挪动棋子!这颗黑旗,本来就在这儿!”
丞相府之中,萧何无奈得看着眼前自家柳公。
臭棋篓子冠在自家柳公身上,都是对臭棋篓子的侮辱。
悔棋,偷棋,还挪棋,这一招招用出来,也得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