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,有人因父母饥寒,盗衣窃食,依照秦律,当刑徒。可从人子孝心出发,此人又是大孝之人。”
柳白摇了摇头,叹气道:“说白了,最适合治国的路子,还是儒皮法骨道家心。扶苏公子为咸阳侯,这就是陛下心中所想的佐证。”
柳白心中清楚,储君之争,事实上也是下一代的执政方向之争。
是仁政安民,还是法制定国。(嬴彻是跟柳白走得最近的学生,自然而然被归为近法家者。)
“柳公,莫要急了。”
“咱们大秦立国,年头不久,能走到如此,已然不易。”
萧何一看自家柳公又有皱眉深叹的趋势,也是连忙开口。
“大体来说是件好事儿。”
“韩信大婚是后天吧?到时候本相也去浸染一下喜气。”
柳白摇了摇头,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他无法确定,嬴彻能否将他最后问的那一句话,听进心里面去。
“韩信啊”
萧何闻言,微微一笑。
年年花好日日月圆,能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,怎能说不是一件好事儿呢?
而此时,丞相府之内,端木震亨小心翼翼。
这是他翻阅古籍,才找出来的法子,以‘上池之水’,辅九芝草,可清肺中烟燎。
本来九芝草这玩意儿是属于稀罕物,他端木震亨都从未见过。岂料这一次两位公子归还咸阳,带回来的还有些许胡亥在草原‘做生意’换回来的‘破烂玩意儿’,陈婴跟随陈伯学习,认得此物,抓紧拿给端木震亨,方才能有今天的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