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什么?”
“殿下,赶紧落座,喝酒才是要紧。”
柳白是一点儿也没给嬴彻面子。
不是不懂事,纯属是在帮嬴彻压锋芒。
白纯要是真的来个什么剑舞,这帮子满身心眼的大臣们,晚上不得想飞起来啊?
“学生孟浪了。”
嬴彻也是连忙回礼,对着柳白眨了眨眼。
这一个小动作,足以证明这小子压根儿就猜到了自己不会允许这件事。
如此小聪明,让柳白真是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还有三刻钟,落座吧。”
柳白摆了摆手,也是回到了主婚人的位置。
这一股子喜气,他不想思考太多朝政之类的事情。
原本打算好的不喝酒了,也是在蒙毅‘不懂事’的情况下,吃了好几盏酒,竟是面色有些酡红。
“阿平,我这算不算言而无信?”
柳白吐着轻微的酒气,开口问道。
反倒是陈平摇了摇头道:“柳公,淮阴侯大喜,喜气之酒,要饮。不止是人喜,更是政喜。”
“至于言而无信何必恪守一条无关紧要的话?柳公向来可不是什么拘泥之人。”
一番话说出,柳白微微一怔,总感觉陈平这小子在骂他‘不讲信用惯了’,但又没有证据。
“好!”
“既是如此,本相就来一次惜罇空!”
柳白哈哈一笑,端起酒盏起身,面朝众人示意,朗声道: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罇空对月!”
一句诗出,众人一惊,而后大喝:“好诗!”
紧接着将手中酒盏,一饮而尽,又是一句大喝:“好酒!”
柳白酒兴起,一饮而尽,喷吐而出,又是一句:“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三百杯。”
“好诗,好酒!”
相同的呼喝声起,想同的一饮而尽!
酒席有飞花令,都是踏娘的识字的,人家谪仙人柳相都作好诗句了,他们能不喝吗?
“钟鼓玉帛岂足贵,但愿长醉不用醒。”
“古来圣贤皆死尽,唯有饮者留其名。”
“五花马,千金裘,呼儿将出换美酒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