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怀真拍了拍司马欣的肩膀,笑着开口。
这一句话,司马欣饶是再聪明,也真的是听不懂意思啊!
雨淹死了鱼?
可是他没有开口问究竟,而是点了点头。
现在听不懂,那就记下。
既然上官说好好看看,那就是看的时候,总会能弄懂意思。
“行了,别写了,跟我来。”
赵怀真开口说了一句,而后朝着门外走去。
司马欣连忙将笔放下,匆匆起身。
太过焦急,甚至衣衫下摆还触到了那未干的墨迹,饶了小点黑墨。
走出办堂外,正好看见庭院之中有一人站立。
只见那人一副干瘦模样,脸上也是被太阳晒得黝黑。
若非穿着还可以,还真容易被一眼认作老农。
“司马欣,这就是咱们御史监的监丞,刚刚从一郡郡守贬过来的游航。”
赵怀真开口介绍。
这一句话,让司马欣吓了一跳!
一郡郡守,这可是一郡之中最高上官,直接来到御史监这么一个刚刚成立的地方,还是当监丞这样的二把手,说是贬是一点不过分。
可咸阳乃是国都,御史监的监正又是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,这一手明贬暗升太过显眼了吧?
游航却是极为谦逊,甚至没有展现出为一郡长官的气势,反倒是对着赵怀真这个分明年龄比自己小,但已然达到他这辈子不可能到达高度的上官行礼。
在他心中,郡守还是一监监丞,当真还算不得什么大的区别。真要说,无非也就是凉皮和凉面的区别罢了。
说到底,还是被柳白吓怕了。
那种日思夜想,觉得自个儿极有可能死定了的感觉下,忐忐忑忑兢兢业业干活的日子,还真不是人过的。
“来了?”
赵怀真问了一句完全没有意义的话。
游航点了点头:“来了!”
回了一句极有意义的话。
这位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的东海郡守,连柳白都多次口头承认这家伙确实聪明有些本事的老家伙,千里迢迢,入局!
整个御史监不大,但这三个人组成的班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