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痛快。”
“但治国如治病,猛药下去,固然有明显之效,但弊病无穷,也容易将人给直接药死、”
“一记让他们以为是猛药的软刀子割上去,看看反应。”
柳白叹了一口气:“说到底,是本相对这些不太了解。本相还是有缺陷在的。”
“本相没有经历过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苦日子,即便是小时候,我父”
说到这里,柳白感觉隐隐心痛。
他小的时候,自个儿那个不着调的父亲便不怎么在家。
可当时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没什么钱,但是自己那个便宜父亲每次送回来的钱,恰好够他柳白买书,过日子,又不至于下田劳作。
深沉的父爱,简直是有点过分了些。
现在想想,其实柳白还是感谢的。
他回想这些,能感觉的出来白孝希望自己能成才不假,但也仅限于过殷实日子的地步。只不过他柳白的意外的太多了,朝堂平步青云,甚至连底层官吏都没当个几天,直接就一飞冲天了。
别的不说,光是县丞到县守这个寻常人可能终及一生都无法跨越的坎儿,他柳白写了一首诗,三天就跳过去了。
想到这里,柳白起身,手负身后,修长的身形站立在二人面前:“行了,不说了。”
“工商钱庄的蓬勃发展,本相意料之中,但也是意料之外。沈三千是个人才,这件事交托给他,本相也算是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