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你们不用惊慌。”
“老夫去一趟丞相府便知晓了。”
岳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索性便是起身,朝着堂衙之外走去。
以常理去猜想这位柳相,指不定会被坑了都不知道自个儿惨,还不如直接去问这位柳相。
真要有什么目的,其实也不需要这些把柄,他岳云照做便是了,谁让柳白现在有监国之权呢?
至于整饬官场与否,岳云觉得大不了就是冷眼看着。
做到九卿奉常的位置,他一个不图升迁三公的糟老头子,丢官就丢了,要不了什么大事儿。
“上官!”
堂衙之内诸多官员,看着岳云的身影,不由泪流满面。
这些个手上或多或少流过油的官员,此刻竟是无端想起了燕国那个刺客过易水之时的悲壮。
他们的上官,比之可要勇敢的多啊!
“聒噪,该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“真的有事儿,老夫是尔等上官,老夫脑袋先伸到刀下。”
“心中有怨恨的,也给老夫老老实实憋着,这位柳相今儿个做的事儿, 朝堂的规程中可没有半个字定下这位丞相越权。”
岳云听得烦躁,索性连头都懒得回去看了,直接登上马车。
就这么一句话,奉常府的诸多官员面面相觑。
仔细想想,自家上官好像说得对啊!
规程之中,丞相查询一下诸官的政务,算过分吗?
这事儿,即便是闹得人尽皆知,最后大抵也会所有人觉得他们是做贼心虚吧?
“哎!”
一声长叹,概括一切。
丞相府之中,厅堂之中的那些备本宗卷堆积如山。
若非丞相府连马车的马都是千里良驹,还真不一定赶得及将这些东西都带回来。
柳白也没有翻看,只是自顾自倒茶,然后自顾自喝。
“柳公,这天下并不是非黑即白,官场之上,贪腐之人并非不做事之人,不贪腐之人也并非能臣。”
“这人皆有私欲,您将这些带回来,官场怕是人心浮动啊!”
萧何面色难看,他看着这些东西,眼睛都有些发直。
别的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