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怀里的狡猾狐狸发了狠,猝不及防将裴聿之推到墙上,偏头一口叼住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“裴聿之,我只是喝了药,不是喝醉了,我清醒的很。”

    江叙浑身滚烫,这样紧紧贴着,裴聿之能明显感受到彼此都不冷静的心跳,和一些别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刚才说的,不是醉话,是我借着药劲说的,我一直想说的话。”江叙缓缓收拢牙齿,磨了磨。

    裴聿之嘶了一声,低沉短促。

    江叙仰起头看他,漂亮的眼眸已经氲满了水光,还透一股狠劲儿,“裴聿之,我最后问你一遍,干不干?”

    裴聿之定定地看了他一会,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,不由分说地大步向前,清隽的脸紧绷得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路人瞧见他俩这个状态,以为是要打架,往旁边躲了躲。

    江叙腿软得厉害,有点跟不上,“裴聿之,你要带我去哪?”

    裴聿之沉声说:“找个酒店,不然在大马路上吗?”

    江叙皱眉,嗓音逐渐沙哑:“不要,我也不喜欢酒店,去你家。”

    裴聿之没再说话,步子更快了一些,从看到他后迎上来的门童手里接过车钥匙,径直走向那辆被称之为西装暴徒的阿斯顿马丁。

    车门砰地打开,江叙被掼进副驾驶,本就晕乎的脑子更晕乎了,只剩一个念头。

    完了,现在是真的开始不清醒了。

    上车后裴聿之便一言不发,江叙歪在副驾驶座上靠着,掀起眼皮只能看到他咬紧的下颌,薄唇紧抿。

    过了高峰期便不堵车,一路畅通无阻地开到裴聿之多年独居的江景大平层小区。

    江叙被裴聿之一路扶着进了电梯,两人谁都没看对方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,只要一个眼神,一个对视,什么都无法控制了。

    进门后江叙刚靠着鞋柜站稳,就被转过身的男人箍住腰,抵在鞋柜上。

    江叙忽然想到什么,偏头躲开裴聿之落下的吻,“等,等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什么想问的?”裴聿之的声音低哑到不行,紧蹙的眉宇满是不耐。

    江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,飞快的编辑一条消息发给江父,随手搁在鞋柜上。

    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