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骑马,你夫君坐马车?!”
他眼里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字——
这像话吗?
路人听了也觉得有点不像话。
没听过哪家夫妻两口子出门,丈夫坐马车,媳妇骑大马的,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?
章碌脸色难看:“姑娘若当真不想告诉在下,直说即可,不必扯谎。”
【?大哥你没事吧你,刚才不是拒绝过你一次了?】
【嗯嗯嗯,直说了,你不还在问吗?有用吗?吃了吗没吃吃我一拳jpg】
【紧急呼叫定北王,定北王快嘎了他!!】
江叙睨了他一眼:“我方才不是直说了一次么?”
说罢他扭头扬声喊道:“夫君!”
这这这……沉枭咽了咽口水,他现在还应该待在这吗?
今天发生的一切他都看不太懂,跟做梦一样。
小马蹄踱步到马车边,江叙骑在马上抬手叩了叩车窗,语调刻意娇嗔:“夫君,他不信我,怎么办呀?”
在众人瞩目中,一只修长的手从车窗里伸出,不轻不重地圈住江叙细白的手腕,光看这两双手凑在一起的画面,都是极般配的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江叙手腕上,年轻男人那似玉石轻扣般好听的声音,如潺潺流水传入耳中:
“不相干的人,为何要让他信你?”
江叙垂眼,这才发现贺兰玦手指上有一颗很小的黑痣,刚好点在骨节上方,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溅了墨点子。
可就是这一点‘墨’,点在肤白如雪的手上,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色。
他忍不住反手握了上去,想摸摸那个小痣,却因反着手有些够不着。
造成的结果就是,贺兰玦感觉他被狐狸爪子挠了两下,不疼,就是怪痒的。
于是他攥着江叙手腕的手紧了紧,像是警告,又像是提醒这只狐狸老实一点,手不要乱动。
却忘了是他先上的手。
江叙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,无声轻笑,“好,我听夫君的。”
隔着一道车窗帘,端坐在马车里的人也勾起唇角,乖了。
“回家吧。”贺兰玦说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