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叙好笑道:“你没好没道理,只因本座头上被扣上了魔头的帽子,所以本座就该站在这里任人辱骂?本座配不配得上,需要你们来说?”
“你们自诩正道人士,我看这不讲道理的样子,与我们魔教也无甚两样嘛。”
“强词夺理!”青城派掌门斥道。
“强词夺理?”江叙扬起眉梢,“那倒要好好跟你们辩一辩这理了。”
“哼!魔教妖人有什么资格讲理?你们懂理么?”那人见自家掌门都开了口,便自觉身后有了靠山,不知低调,“讲出来的只怕也是歪理!”
话音刚落,又是一道清脆的巴掌声,左脸上又烙了个巴掌印,一左一右对称起来。
江叙冷声道:“你是个什么东西?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!”
“你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“不好意思,刚才没控制好力道,两边不太对称,现在一样了。”
江叙笑着收回手,眼里却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,大有再多说一个字挨的就不是巴掌的意思。
那人捂着脸只觉火辣辣得疼,顿时不敢再多说一个字了。
一时间无人说话,江叙望向少林弟子所在的方向,询问为首的那个光头:
“敢问大师名号?”
光头打了个佛偈:“贫僧只是寺中一普通弟子,当不得教主一句大师,教主称我了缘便好。”
“了缘师父,”江叙从善如流,客客气气道,“敢问众生是否平等?”
了缘回道:“自然。天地生万物,一树一木,一草一蚁,皆有生命,自是平等。”
江叙:“即使如此,方才那位青城派弟子扬言说你们伤了不少人,要讨回这笔账,这话我听着却好没道理,大师不不妨看看我身后这些弟子,他们难道就没受伤吗?”
“方才我来时也有所耳闻,你们正道之中有人在兵器上抹了毒,我教弟子大多伤得比你们重的多,这事假是不假?”
“你们魔教之人,人人得而诛之,只是受伤都便宜你们了!”人群中传来这样的声音,“杀了你们才算为民除害!”
江叙闻言轻笑:“了缘师父听听这话,心中作何感想?众生既然平等,受伤的亦不是只有你们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