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脸上都没什么肉,你瞧,”司宴礼抬手,屈指在江叙脸侧蹭了蹭,和江叙对视时眼底的笑意真了几分,“他在澜园被我养得多好。”
“司、宴、礼!”
江云天气到极致,上前就要拉扯江叙,“跟我回江家!”
江叙抬眼看他,眼里的冷淡让江云天的手僵在半空。
“您不需要我这个儿子,我回去做什么呢?父亲,您别忘了,当初是您亲口让我离开江家之后就别再回去了,现在这样难道不好吗?”
江叙当然知道,江云天这样不是有多在意他这个儿子,而是感到自己作为父亲的权利和地位被司宴礼撼动,同时也觉得他的儿子跟在司宴礼身边做情人会让他丢脸。
“我不管你心里对我有什么怨恨,你身上流的是我江家的血,现在这样跟在一个男人身边没名没分的算什么?你要丢尽我们江家的脸面吗?!”江云天怒道。
“江董慎言,”司宴礼眼神冷了下来,“你是觉得阿叙同我在一起丢人么?既然如此,海外的项目对云天集团来说想必也是一样丢人吧?”
这句话仿佛当头棒喝,江云天顿时冷静了下来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