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起一些传言,据说当年司家夺权,司宴礼的大哥双腿残废,其中就少不了司宴礼的手笔。
还有曾经盛极一时的老家主,司宴礼的亲生父亲,只听说人病了,一直在老宅疗养,但到底是疗养,还是被司宴礼软禁。
外人不得而知,他们只对司宴礼这雷厉风行的手段感到害怕。
这些年司宴礼是深入简出了,可不代表有些事他就没做过,不代表真正惹到他头上的人,能全身而退。
这话,明显带着警告。
“你们放开!放开我!”
阮檬吃力地在安保手上挣扎。
澜园的安保都是来自专业的安保公司,大多都是退伍军人,或是拳击场退役下来的拳击手,拿捏阮檬跟捏小鸡子似的。
而且其实阮檬刚翻墙进来的时候,他们就通过澜园四周无死角的监控发现了有人闯入。
但想起月姨的嘱托,在处理这人之前,他们先给月姨发了消息询问。
而后从月姨那里得到二爷的意思,等这小子翻进院墙了再动手,二爷没明说的,但他们都知道二爷的意思是直接抓个现行,这样那小子就赖不掉了。
“我是跟江董事长一块来的,他有东西忘记拿了,我给他送来!”阮檬被他们扭得肩膀疼痛,脸色扭曲起来,看着也没有了往日的乖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