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“还说什么?”江景成目光一凝,冷了几分。
“还、还说她丈夫被江家害得被警察抓走,她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,阮檬当初是你们要去养的,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,她还说阮檬能有今天,也全都是因为你们偏信那个小兔……”
助理改了下措辞,继续道:“是因为你们偏信江叙的胡言乱语,如果不是因为你们不要他,他也不会一时冲动做了那些事,但阮檬说的事都不假,江叙就是因为傍上了司宴礼才翻身,说不定他就是因为想报复你们,才勾引了司宴礼……”
助理每多说一个字,江景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“江家落到今天这个地步,少不得有江叙在司宴礼耳边挑拨的缘故,你们这个时候应该去找江叙问个清楚才是,总之,庄晓慧的意思就是,您有责任把阮檬捞出来,还有就……”
“她还说江家忘恩负义,当年如果不是她,夫人和江叙都会死在那场车祸里,她对江家有大恩,可江家却为了江叙把他们夫妻赶走,逼得走投无路,有今天是、是你们活该。”
“胡说八道!”
愤怒至极的女声从办公室门口传来,沈艾青踩着高跟鞋走进来,脸色简直比江景成还要难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