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育了。
可这事儿哪儿有那么简单,赵家和李家斗了多年,一直没有大动干戈。他和整个大乐州府的人都知道,赵家是在等人皇死了,李家的靠山没了,那就是赵家和李家决生死的时候。
没人知道这两家有什么底牌,这也是他在这乱局中摇摆不定的原因。
“互相信任,也就是彻底站队,可这般豪赌,便是全族性命。”
孙浩天仰天长叹,有时候他真想活得像李止衡那小子那么轻松,只知修行,直来直往,什么也不想。
思索间,便见李宅另一道场走出一道苗条身影,那女子一身道袍,头发盘起,扎着发簪。女子前来已是朝孙浩天躬身,“曾祖父。”
见孙思羞和李止衡那般纯净的双眼,孙浩天气不打一处来。孙思羞是孙家年轻一代资质最好的女子,原本活泼的性子,瞧瞧,嫁给李止衡后都成了道姑了。
只听孙思羞淡淡道:“您刚刚和夫君的话,思羞全都听到了,思羞只能跟您说一句,我李家至今不过六百年,长生赵家十六万年,可无论是我还是夫君,都在努力修行,赵家若敢动手,我夫妻二人微末之身也不退缩。”
随着曾孙女儿离去,孙浩天怔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