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确实片字难言,一时间李止静委屈哭了。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这可让李想鞋子里的脚趾蜷缩,也不明白这女娃儿哭个什么劲儿,天地良心,他真没招她惹她,旋即询问,“你哭什么?”

    李止静啜泣道:“我想爹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李想蹙眉,也明白了过来。大抵还是因为李新日那纨绔小子的事儿,不过李想也没多管李新日,只一查探,李想便已面色发黑。

    那是北境繁华地,歌舞升平,美酒歌姬,李新日左拥右抱和那些纨绔子弟在胡吹海喝,好不快哉。

    “新日在青楼。”

    李想随口道了一声。

    李止静啜泣声止,慌张道:“老祖宗,爹爹他爹爹他不是不思进取,他北境那儿爷爷不在,爹爹需要和世家子弟应酬,他要打理家业的。”

    瞧见李止静开脱的样子,李想叹道:“止静啊止静,你爹如今这般样子,就是你太纵容他放肆,将他宠坏了去。”

    “是,老祖宗,孩儿知错,还请老祖宗不要怪罪爹爹,孩儿回北境必将严加管教。”李止静愈发慌张。

    “你也别急,新日如今这般境况,和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也有过错,北境境况复杂。不过新日秉性不坏,这等事情我也是知道的,他有骨子聪明劲,世事造化看个人,他如此这般也是有自己的想法。”